闻人听雪叹了一声,真心实意地说道:“是啊,师弟年轻貌美,总穿黑色,不免有些暴殄天物了。”

被师姐夸貌美,羽重雪雾蒙蒙的长睫轻轻一颤,微微有些羞赧了,耳根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,脱了披风坐在闻人听雪身边,低声说道:“师姐长得更好看。”

闻人听雪拿着瓷杯的手又是一抖,里面的小吊梨汤差点洒出来。

坐在对面的师尊喝了口茶,眼神慈爱地看着他们这对师姐弟,脸上露出一抹笑容,打趣道:“小重啊,你师姐一向不禁夸,以后可莫要说你师姐好看了,你看她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”

羽重雪低笑了一声,转头看着闻人听雪,他眼里带着笑意,像水面上荡开的涟漪似的,轻轻荡漾开来。

闻人听雪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顾盼生辉,什么是眼波如水,她这种骨灰级社恐人士最禁不起逗,只好别过头去,抬手捂住了脸,透过指缝看着窗子外面的雪景,好让自己冷静一下。

师尊和师弟都笑了起来。

三个人围炉煮茶,说说笑笑过了半夜,小吊梨汤和师尊煮的茶都被喝光了,闻人听雪和羽重雪子夜时方才离开。

今夜的风尤其大,卷起雪沫子就往人的脸上拍,两人在没过膝盖的大雪里一同前行。

闻人听雪衣衫单薄,全靠内力御寒,被风吹来的雪沫灌了她一脖子,眼看着雪就要顺着脖子化成水淌进衣服里,闻人听雪连忙扯开衣领往外抖雪。

她是现代人,不注重什么男女大防,何况在她眼里,小重师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,所以闻人听雪并不觉得撩开衣领往外拨雪是什么轻挑的事。

漫天风雪中,她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露在外面,隐约能看见一点她自己缝的白色吊带。

在外男眼中,她自己缝的吊带相当于女子的肚兜,那是极为私密的贴身物件。

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几声低咳,羽重雪忽然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。

十四岁的少年郎凑过来,低头整理着狐狸毛领,把闻人听雪的脖子围得严严实实,毛领上的狐狸毛十分绵密厚实,闻人听雪愕然:“小重师弟,我不冷啊。”

少年脸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,闻人听雪被惊到,连忙说道:“小重师弟你发烧了吧,我内力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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